作者 徐惠伦 采访 2010.10.10
大叶大学教授【圣经与人生】的老师欧秀慧,本文分享她信主前与信主后的转变,自主耶稣那儿得到的丰美与充足。
欧老师(以下简称欧):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会是一个基督徒,一直以为我是一个热爱中国文化的龙的传人。国中时参加全国童子军大露营的时候,就有人在路旁,教导童子军唱诗歌。我都还记得那首歌叫做「因他活着」,因为他复活了,所以他至今都永远活着。所以前途满了盼望。那时我也在旁边跟着唱,而且唱得蛮投入的。但是等到唱完诗歌他们要开始传道时,我就走开了。因为我里头有一种排拒,我觉得我是中国人,我为什么要去信这从国外传来的宗教?从来没想过我会进入这信仰的领域里。
高中的时候,我们从小都是生长在戒严时期,有很多国家民族的观念一直灌输给我们。所以我不仅热爱中国文化、更爱我们的国家,爱中华民国,爱我们自己的民族。所以当年「美匪建交」中美断交的时候,就有澎湃的爱国主义情怀的思想,加深了我对于自己「读圣贤书,所学何事」的这样一个思想。我将来要做什么?我要做一个有用的人!那做什么用呢?我要救国救民。所以小时后非常理想化,而且在中国文化基本教材里面,孔孟思想更是加强了这样的志向,总觉得读书若只是为了考联考,一样地这样生老病死,我会觉得我这样的人生很平凡、没有什么意义。只是跟着人家过一样的生活。所以那时我就在孔孟思想、中国文化基本教材里面寻找我人生的意义,寻找我将来要做一个有用的人、做什么用?所以我上高中之后,所谓的「养天地之正气,法古今之完人」这些都一再的充满我,让我立很高的志向。甚至在那时遇到一些难处,也会想到「天将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等等的这样一些励志的话来鼓励自己。
我是读高雄女中的。在我高一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很有名的社会暴动―美丽岛事件,就在我学校附近发生。当时从校长到教官到老师,都叫我们不要管这么多,只要专心读书就好了!可是这种冲击,令我们的情绪非常奔腾,觉得这是一个重大的事件,而且对于我们国家民族的观念―台湾、中国这样一个政治议题,我们非常地关切。
当时雄中(我们这两个学校是常常对骂对打的喔!),有一个男学生把美丽岛的海报给撕下来,就给社会人士殴打的这件事情,引起我们全校女同学公愤,一致声援这位雄中的男生。我们觉得这些美丽岛的暴民怎么可以欺负我们这些单纯的学生呢?诸如此类的。但当时大人们给我们的观念都是:我们不要管闲事,只要用功读书就好了!我们只好接受师长的劝勉;我们不管闲事,我现在还没有能力,我要用功读书,将来好拯救这个混乱的局面。但要如何救呢?以前我都觉得我以后要读政治的、社会的,不然就是法律的,来拯救我们的国家、我们的民族,拯救台湾。所以我在高一升高二的时候,有个性向测验,所有的结果都显示我适合念数理、机械方面的,文法啦还有文科都只有20—30分。数理科都是96、98、99 分。但我还是毅然决然地选社会组。我当时就想;我要经世致用,我要经国济民,我要读书报国!
结果到了高三的时候呢,因为有一位老师,他是当年「十万青年十万军」投笔从戎的热血青年,战后复原被分发到高雄女中教国文的。他教完我们这一届之后就退休不教了。所以他可以说是极尽所能、用尽生命的情感来对待我们那一班。当时上他的国文课,对我而言是一个转捩点。怎么个转法呢?本来要读政治、社会或是法律的,就在那一年我决定非中文系不念!因为他说:要救中国就要从文化救起!所以我之所以读中文系是为了要「救中国」!(笑…)
接下来讲我为什么会信主呢?自从国中参加那回童子军的全国大露营之后,我几乎没有再想过基督教,没有再想过主耶稣,没再想过这个从国外传进来的信仰。我高中这个班很特别;一般来说三年同一个导师是很正常的现象,要不然一年换一次;但我们那班居然三年换了五个导师!每换一个导师,老师们都要重新认识我们这班的同学,三年下来班长都是我,所以每一个新来的老师都会借重我的热心啦,我的勤快啦来进一步了解同学,甚至是透过我跟同学沟通。那时的我真的好痛苦,我觉得都是我在照顾别人,却没有人来照顾我。
最重要的是,当时我有一个很要好的同学,我们两个彼此欣赏,她欣赏我的个性,我欣赏她的才华,我们两真的是「英雄惜英雄」的关系。但就在高二时,她对我的态度突然产生一个大逆转,对我的态度非常恶劣,而且极度敌意。经常在我背后说一些中伤我的话,批评、辱骂极尽所能,好像她每天来学校上课的目的,就是要找机会整我。我很想知道为什么,但她都不告诉我,她总是咬牙切齿地回答我:「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知道!」但是,我真的不知道…到底为什么她突然间会对我像仇人一样?每到学期末要选下一学期的班长时,她都会抢先提名:「欧秀慧。」为什么?因为她觉得只有我继续当班长,她才有机会继续折磨我。其他同学不知道她的用心,竟然全数通过,支持我继续当班长。
就这样六个学期过了,我一样为同学服务,像那个班忠心的仆人一样,做很多很多事情。不只是物质上的,也有心理上的。而我最大的疑惑就是:为什最最信任的朋友会这么对我呢?因为朋友之间不是最没有利害关系的吗?如果是有利害关系,那就只是利益挂勾,就不是真正的朋友了。那时我对于朋友的理想是那么地高,那么真心、掏心掏肺的,可是为什么却反过来被伤害呢?这对我是非常大的打击。我对人性产生很大的疑问和恐慌,可以说是非常的失望。
我一直以来都非常敬仰我的父亲,父亲早年是在国民党的党部工作,后来到台湾省政府成为一个全职的公务员。他常会接触一些三教九流、牛头马面的人,但我觉得我的父亲还是能够维持对党国那崇高的热诚与忠爱。他也可以说是我人生当中第一个导师。有一次和我父亲散步的时候,我就问他:「当人误解我时,要如何跟这人维持友谊呢?」我父亲就用一幅弥勒佛画像旁题的两句诗跟我分享。他说:「大肚能容容天下难容之事,细眼微笑笑世间可笑之人。」他说你能包容的就吞到肚子里去;不能包容的就一笑置之!
我那时听了觉得这句话太有哲理了!我很羡慕,却做不到。我是追根究底的个性,总想要了解事情的真相;就算我父亲给我这样的话,听起来它已经解答了,「大肚能容能容天下难容之事」;我没有这么大的度量。「细眼微笑笑世间可笑之人」;我也没办法那么洒脱,能够一笑置之。所以我觉得我父亲给我的答案层次太高太难了,我做不到,只觉得在当时有一种走投无路的感觉。
后来我从别的同学口中知道,原来我那位好朋友真的是误会我了。原来,高二时有一回她考试作弊,有某位同学在周记中跟导师讲。导师很客气,只是把她叫去谈一谈,叫她以后别这样子;既没责骂也没记过。可是当时在高雄女中每一个同学的自尊心都很强,所以被老师这样一叫去,她就觉得很没面子,可以说是恼羞成怒。她第一个想到的是,一定是我出卖了她,告她的密。因为班上几乎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透由我跟导师说。可她不晓得当时我已经像一个妈妈一样,慈母的心肠,对于新接手的老师,我都替同学隐恶扬善,是不会跟老师说同学坏话的。但她想会是谁告诉老师的呢?不做第二人想,她一口咬定就说是我。我得知后,赶紧跟她解释。我告诉她我连她作弊的事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会告诉老师呢?就算知道了我也不会告诉老师的。可是她怎么样都不相信,「不相信就是不相信!」反正她对我的信任已经瓦解,她根本不想再相信我,当然也不接受我的解释。
一面我很坦然,因为知道是误会一场,并非我亏欠了她;一面我很遗憾,她仍不肯放下成见。问题是她对我误会,而且是在未经证实之下,她对我的恨是那样的深。我觉得我既然知道事实真相了,是她不接受事实,我心里就比之前释怀多了。但很遗憾的是,人的信任、人的爱是那么地脆弱!
高三时,我家已从屏东搬至台中,所以在学校我算是家住较远的外宿生。当时我们住在「德兰堂」,那是一所修女办的女生宿舍。那个时候一到假日,许多同学都会回屏东或高雄,周末时留在宿舍的人不多。
有一个星期六晚上,一位同学约我去听温梅桂的诗歌布道,我当时对温梅桂的信仰没兴趣,但我对于她的歌声有兴趣!而且高雄到晚上时很暗,她要我陪她去。原来我那时在宿舍给人的印象是很热心、很能干,胆子很大的样子,在家都不敢打蜘蛛或蟑螂,但在宿舍里只要有人尖叫就会叫我去打!她们都会认为我是一个非常喜欢帮助人的人。当她想去布道会时,第一个就想到要我陪她去。我当然没有问题,就陪同她一起去了。
原来温梅桂第二天就要结婚了,那天的布道是她结婚前的奉献。她要藉着这个布道,把她第二天要过的婚姻生活都奉献给这位主。让我印象最深的是这位温梅桂在台上,抱着吉他自弹自唱,她一脸大浓妆,但唱着唱着,不知怎么了就流眼泪了!手为了擦眼泪,东抹西抹,她变成一个大花脸了!脸上黑一块红一块,非常狼狈。我觉得她到底是以什么样的情怀在这么多人面前出洋相?她一定知道在台上不能如此!但怎知道唱着唱着会自己感动到流泪,手一擦就变成大花脸了呢?台下也没人笑她,所以这一幕令我印象非常深刻。
她开口闭口就说:「我知道主很爱我、主很爱我、主很爱我!…………这都是主的爱!」在她唱歌之间,有传道人讲解。他说我们人生就像一段路程,都需要马达。但是任何一种马达都有疲劳之时,只有一种马达是永远不停歇的,意思就是需要这个主。然后他就问到:今天第一次来的请站起来!我虽然不信,但是我也愿意做一个有道德的人,不能说谎,所以我站起来。他说:「你愿意进一步认识这为耶稣的请向前走一步!」也不知道是什么力量促使我向前走一步。
之后就有教会的大姐姐常常会来找我,我那时心中常会抵挡:「文化侵略、文化侵略……!这是外国人的宗教,别来烦我!」但不知为何这位大姐姐一次两次三次地打电话来,我就变的不忍心拒绝了,隐隐约约之中,好像有一个呼唤,是那么地温柔,那么地诚恳!所以我就开始参加教会中年轻人的聚会。将近一年之久,我天天问问题,每一次问,但他们都不能回答得完整,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当时最大的问题就是:到底他是不是真的?我去问我的训导主任,因为我听说她是基督徒;我听说某老师也是基督徒,我也会去问他。可是他们对他们自己的信仰似乎无所谓!我们班也有两位同学是牧师的女儿,他们会觉得我问的问题比较刁钻,她们不想回答我问的问题,不想在这问题上跟我做言词的辩论。所以几乎都不太给我回答,不过我想她们大概也回答不来吧!我问了很多长辈,很多学姊,可是我一直找不到答案;到底是不是真的?
其实过程中,我越问,也越觉得之前所秉持的孔孟思想是那么地虚空!「养天地之正气」,天地之正气到底是什么呢?「为生民立命」,立什么命呢?我原先所执着的崇高理论,愈到后来愈觉得空洞,愈心虚,愈问愈没有把握。但对于些哲学的东西,心虚之后呢,总要找个真实的东西取代人生的目标吧!
那时在路上就有人发传单,单子上写:『耶稣说,我就是道路、真理、生命!』我当时只觉得这个文法好奇怪!怎么会有人说自己是道路、真理、生命呢!难道别人不是生命吗?所以这个话一直放在我的案前,天天看着这句话;后来我才知道这也叫做导读!天天读,天天希望这句话能够对我发出亮光。到了高三下学期,已经要开始第三次模拟考了,我前两次的模拟考几乎是我们班倒数第二第三名,结果我们班同学还讥笑我是不是要故意隐藏实力?要当黑马?我那时心理真的觉得这些人一天到晚只会和别人斤斤计较这一分两分的,真觉得我自己似乎是凤凰与乌鸦同巢似的!我所追求的是多么远大的人生目标及人生意义,而你们这些人成天只会计较谁第一名谁第二名,那时觉得好孤单,身边都没有一位能谈论人生问题的同伴。
又快要模拟考了,我就和主办了一个交涉。我说:「主耶稣呀,你到底是不是真的?」我对他还是半信半疑,为了追求「他是不是真的?」僵持了将近一年,真的好痛苦!我就说:「主呀,假如你是真的,请你自己告诉我!假如你是真的,我相信你是我一切问题的答案!假如你是真的,我那些问不出来的感觉,你一定会知道的!因为他们说你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无所不在的那一位神!假如你是他们所说的那一位神,我希望你能赶快让我知道,别让我疑惑了,不然我已经没有心在去追求你了,因为我该念书了,我没考上的话我就糗大了!」所以我那时算得上是对主下了最后通牒。
结果祷告完后也很奇妙;当时宿舍其余三个人都还没回来,只有我一人。我觉得祷告完之后整间房间都很亮,虽然无一人头戴光圈,长翅膀向我显现,可是我心里有一种满满的感觉,我只记得那天晚上好喜乐!第二天早晨起来的时候,觉得脸颊好酸痛,因为我笑了一整个晚上!上学时,我就马上去找我们班那两位牧师的女儿,跟她们说我信主了!我接受他了,我相信他是真的了!没想到她们两人给我的反应是那样的镇定,并没有非常的惊喜,似乎她们已经麻痹了。不知为什么,往后我只要一读到神的话,或是和朋友谈到主,我心中就有一种强烈的雀跃!
就这样到学期末之前我遇到一个学姊,那个学姐是留级生。在我们那个时代,留级生是很被排斥的,总觉得她一定是个什么坏学生,是一个失败的人,但我很喜欢她。一个受过挫折和痛苦的人,她的感情生命是比较丰厚的!我和她约好每天一起晨祷。结果没想到我们早上都爬不起来,所以后来的灵修就改到晚上。本来是说 11点到11点15分,只要15分钟就好,结果总是常常到12点半,那时她听讲经比较多,所以她讲圣经给我听,我教她唱诗歌,我们就这样彼此分享,每天那一个半小时都过的好快,要不是联考在即,我们需要充足的睡眠以及体力看书之外,我们真的很想这样子高兴的聚会,聚个半天一天也不会觉得累!虽然这样,我那时还是一直没有受浸,直到大学。
我考上淡江。有同学和我约要不要一起重考?我说不用。因为这是我和主的约定,不管考到哪里,只要是你带我去的,我就觉得那是最适合我的学校。我不求考上最好的学校,我求你带我去最适合我的学校。当然我一定是考上中文系的,当时我是非中文系不念。考上淡江之后呢,就有学姊来我们宿舍叩门,要我们去听福音聚会。到了我们的淡水教会之后呢,就更清楚了我们受浸的真理,等于说信主半年多,将近一年,我才受浸。
受浸之后我就在淡水过着更完善栽培制度的教会生活。淡水教会对于大专生属灵的成全和造就是很有体系的。所以在那四年非常的充实,同学都是在那看小说,谈恋爱,我只要一下课,就看解经的书,更加追求认识主。很多人看到我都以为我在谈恋爱,我说是的!我的良人是我的主耶稣!我觉得看解经的书比看情书更有滋味!大学四年当中,虽然也参与其他社团,因为我是个兴趣非常广泛的人,但是总是蜻蜓点水,浅尝即止。因为那些东西若继续深入下去,只会越来越干渴;最重要的是要饮于活水泉源。
所以大学毕业之后我也毅然决然地参加 FTTT,这是【圣经真理教会事奉全时间训练】。这在教会史上是空前的,有来自60多个国家,152个地方,七百多位40岁以内的青年男女齐聚一堂。那时只要有父亲的朋友问起我,我父亲都说我「在台北当兵」,因为我和我父亲说:「你就当我是个儿子,在台北当两年兵,而我服的是『教会役』」。所以大学毕业后参加了两年全时间训练。
当然那个训练对于我的开拓性、宇宙观都建立了根基,所以后来读研究所,乃至于到大叶,我都觉得这就是我人生的过程。对我个人而言,就是更多的享受主、吸取更多的丰富;对于外面而言,就是盼望藉着我所接触的人事物,将这个福音给传出去,让更多的人转向真神,不要像没有牧人的羊一样,人生是那样的虚空、无聊。有一个哲学家就说,人生就像钟摆一样;左摆虚空、右摆无聊,停在中间后,就是死亡。我所得的是白白的恩典,所以我也要白白的给出去。
答客问
Q:信主前和信主后有无差别?
欧:信主前我觉得很虚空,会去汲汲营营找些东西来填补心灵;信主后就觉得很满足,也很安息。比方说信主前有一个朋友对我有误会,我会痛不欲生。信主后,我的个性依然还在,就像我在课堂上讲的,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性格,我的个性还在,但是应着我有主,所以我就不会钻牛角尖,好像一个不能攀越的高山一样,所以有主和没主是不一样的。
Q:老师,那你在信主的时候,所遇到最大的痛苦是什么?
欧:最严重的?应该是婚姻吧!因为结婚对我而言应该是一个最大的决定!我不知道是不是我们有年代的差距,所以我会很怕有一个失败的婚姻,我会很怕我嫁错人,所以对婚姻有些许的不信任,一方面也不容易接受别人的感情。我在大学时是全时间的事奉主,没有其余的心思想感情的事。但是我对婚姻这件事也很期待,婚前也和主说我要这种那种条件,婚后却没有一样吻合![笑]所以我只能自嘲,神所赐的已超过我所求所想!最重要的是我能打开我的心房去接纳一个人。我很感谢主在这一方面知道用怎样的一个方法让我去接受、教导我去爱一个人。
Q:有没有一些具体的感觉?感觉到主耶稣在推动着老师去完成一些事?
欧:我们一跟他祷告,不会觉得神不在我们身旁。因为我们信主也一段时间了,祷告会让我们觉得主就是那么真实地存在着,比如说这次要到非洲去,有很多人就替我们紧张;可是我不会害怕!我烦恼的只是这里的房子怎么处理之类的事,我其实不会害怕。我们常常经历一些事时会想起神的话,那话是怎么给的呢?就像我们平常读的圣经,存在我们心里,一遇到什么事,有些话就会突然跳出来!
访谈心得
过去我曾遇过相当多的基督徒,但是如欧老师这般将事奉主视为生命的却不多,正如欧老师所说的,有一些基督徒仍然将信主停留在信「福利平安的主」,而不是「生命的主」,我想光以这一点来看,欧老师对于信主的纯粹度是相当令人敬佩的!
许多人信教,不管是佛教,道教,基督教……等等,心态上都采取「有事时才请求」的阶段,此种信仰者世界各地都有。真正能身体力行,而不是一昧地盲从者少之又少;欧老师最让我感动在于她对于主的单一、真挚,不求回报及全心付出,不论是看在何人眼中,我相信那都是一种动人的力量,一种真正信仰的力量!
耶稣是否不过是另一个宋七力?
招呼顶嘴的百姓
洗礼的原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