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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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避免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平淡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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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有个同学跟我说,「好希望这个月赶快过完,这样下个月的一号来临时,又有一个重新的开始。」

你心里面也会这样想吗?我有时候会。有时候,这礼拜实在过得很糟,好希望下礼拜赶快来,可以重新开始。有时候,这个科目实在念得一片混沌不知所以,好希望期中考赶快结束,下一次考试再来好好读。有时候,这一年实在是感到诸事不顺—难道是今年的运势不佳?—心想,或许明年会更好。

不过,这位同学跟我说,好希望下个月快点来临之后,另一位同学开口了:「总不能每次都期盼下个月吧!」

是呀!「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虽然这句话的本意是警戒人不要蹉跎,然而有时候这会成为我们心里面暗自的希望——多么希望黑夜过去;待明日来临,太阳升起,又是新的一天了!

还记得1999年12月31日,我虽然平常没有守岁、跨年的习惯,但是那一晚我特别醒着,好记念这历史性的一刻。家里比我小的小孩都睡了——他们还不了解从1999进步到2000的特别。家里的大人也睡了——跨年这种事,对饱经世事的他们来说,只是另外一天。只有我醒着。看着电视机上各地的倒数时钟归零,窗外传来隆隆烟火爆炸声,其实心中突然出现莫名的空虚:跨完年,又如何?世界没有被千禧年臭虫击垮。明天开始,写日期年份的时候要记得用“2”开头……除此之外,似乎也没什么改变。一月的期末考照考、书照念,升学压力还是存在,未来的道路依旧迷茫。跨年,充其量只是从昨天的最后一秒,跨到今天的第一秒罢了!

新年新希望?
不过我们为什么这么喜欢庆祝这种节日?为什么人类喜欢赋予这些时刻特殊的意义?古代的所罗门王是极有智慧的人,他这样说:「天下万事都有定期,都有上帝特定的时间。」摩西在写下圣经中创造世界的来历时,也说到神命令「天空要有光体」,目的是用来「分别昼夜,作为划分年、日,和季节的记号。」

依照天体的运行,我们定出节期。农业社会依此知道什么时候要撒种、收割;现代人依此知道什么时候要考试、放假。不过在这年复一年、月复一月、日复一日的循环中,你可曾感到一种被牢笼的束缚?

西方世界用 "Groundhog Day" 来形容这种感觉。Groundhog Day(土拨鼠节)原本是美国的一个节日,不过1993年有一部同名电影(台译《今天暂时停止》)讲的是一个人不断过同一天的故事:在周遭人都没有察觉到的情况下,只有他发现自己每天都在醒来都是在二月二日。

如果你每天醒来都还在同一个日期,你会怎么做?你会恐惧,试图赶快找一个方法破除这个循环吗?还是你会藉这个机会做平常不能做的事?电影中的主角在发觉自己不断重复同一天的生活时时,首先是把握机会极尽享乐——勾引女性、偷窃、酒醉驾车,甚至到后来断不开这个循环的时候企图自杀(他却没有死,「隔天」早上照样醒来在同一天)。经过一连串事情,主角在他人建议之下开始善用重覆的每一天,帮助镇上的人民,充实自己(学钢琴、法文等等);最终这个循环被打破,主角生命的日期往前进展。

被牢笼的生命
虽然这是虚构的故事,我看到的时候却想,一个在现实中被牢笼的生命,何尝不如此?除了墙上的日历会变换之外,我们还不是被困在日复一日的时间中?我们还不是每天过着一样的生活,起床、盥洗、吃早餐、出门、回家、睡觉?

面对这个事实,罗马诗人贺拉斯 (Horace) 叫我们要 "carpe diem"(「把握当下」);唐代诗人杜秋娘也写:「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对于囿困于一天天生命的人,这实在是很好的勉励;既然日子一天天过,何不善用每个时机,将你所能做的尽量去做?

然而问题是,善用时机、把握当下又如何?

凡事都是虚空
刚才提到的所罗门在他看尽一切世事之后写道:「虚空的虚空,虚空的虚空,凡事都是虚空。人一切的劳碌,就是他在日光之下的劳碌,有甚么益处呢?一代过去,一代又来,……日头出来,日头落下,即归所出之地。……已有的事后必再有;已行的事后必再行。日光之下并无新事。已过的世代,无人记念;将来的世代,后来的人也不记念。」

是什么促使所罗门写下这些看似没有希望的句子?要记得,所罗门不是什么穷途潦倒的诗人,他是古代以色列最有威望的国王;甚至圣经上记载当时天下列国的君王,没有一个比所罗门还富有。但尽管所罗门可以说是「把握当下」最好的代言人,并且拥有一切——名望、财富、智慧——他仍然说,世上一切都是虚空。为什么呢?「到头来,人和兽类命运相同:前者死,后者也得死。两者都有气息;人并不比兽强;因为一切都是空虚。」

如果我们劳碌一生只是跟牛马一样,那么套句古人的俗话,「让我们吃吃喝喝吧,反正我们明天就要死了。」但是,我们心里面似乎隐约知道,人生不只是庸庸碌碌的度过,不只是平平凡凡,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耗下去。我渴望的比现在更多!

渴望更多
曾经有一个女人也是渴望更多。她不断的经历感情上的波折——似乎每换一个对象,她跟那个男人最终又会分手。我们是每天撕日历,发现怎么一天又过了,怎么又荒废一天、一个月、一整年……对这个女人来讲,她不是撕日历,而是换丈夫。第一次、第二次……直第五次,每一段感情发展到最后,都以失败收场。我猜她心里面一定也回荡着这样的想法:「算了吧!这段感情又失败了,希望下一个会更好……」而现在她跟第六个男人在一起。

圣经上记载,有一天她去井边打水,正巧遇见耶稣。谈话之间,耶稣对她说:「喝了这水的人还会再渴;但是,谁喝了我所给的水,谁就永远不再渴。我给的水要在他裏面成为泉源,不断地涌出活水,使他得到永恒的生命。」

那个女人不断地活在一段段失败的感情中,我们活在一个个被牢笼的日子中;对这两者,耶稣都发出邀请:他说,我们所做的永远不会使自己满足,但是他所给的,能够满足我们最深的需要,甚至到永恒。

永恒的精采生活,从现在开始
什么是永恒?多数人很难想像,我也是。不过纳尼亚传奇的作者鲁益师 (C. S. Lewis) 对于「永恒的生命」的这个形容对我来说很有帮助:他说,想像你曾听过最美好、最幸福的故事;或许是你最喜欢的作者写的故事书。想到了吗?现在想像这个故事还有个续集,而且比前一集更精彩、更美好、更幸福。现在想像你突然发现一整个图书馆的书,每个故事都比前一个更棒;一座座图书馆,每一幢的馆藏都比前一幢更好。而你有永远的时间让自己陶醉、沉浸在这些故事中;每一篇故事都比前一篇精彩、美好。这就是永恒的生命。

上帝知道我们心里对于「重新来过」的需要,因此我们活在一个时间、节期不断循环的世界中。但他所给予的不只是外在时间的更新、变化。他说,「若有人在基督里,他就是新造的人,旧事已过,都变成新的了。」另外一个版本说,「无论谁,一旦有了基督的生命就是新造的人;旧的已经过去,新的已经来临。」这句话的原文是完成式:是立即性、全盘的改变更新,从有了基督的生命开始。

你的生活无趣吗?每天都重复同样的动作,做同样的事吗?耶稣说,我所赐的水能够满足你一切的需要,并且让你有永恒的生命,从现在——此时此刻——开始。你愿意得到这活水吗?

想要知道你可以如何亲自认识耶稣,请参考这个网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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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叶
感恩
什么叫作「信靠」耶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