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李良達 2012.10.27
一個社會是不是夠成熟,一個國家的公民是不是好公民,固然有很多指標可以衡量,但是對別人犯下錯誤時的包容力,毋寧說是一項很重要的指標。
就群體而言,大而至整個社會對有人犯錯時的包容力,是這個社會夠不夠成熟很重要的指標;小而在每個企業、每個單位、每個機構、甚至是每個家庭、每個社區內部,也都是一樣,包容力越大,這個社會(或小社會)就越成熟,越有發展的可能性。
就個體而言,每一個人(特別是已經具有公民權的成人)對別人犯錯時的包容力,也決定這個人夠不夠成熟;而這個包容力的前提,則取決於這個人的謙卑或膨風(自我膨脹)。
一個人如果不知道謙卑、甚至過度的自我膨脹,他不會看到自己的能耐(不會知道自己其實比別人更糟糕),卻總是會看到別人的不足與不是,於是大加撻伐有之、極盡污衊之能事有之,用放大鏡、顯微鏡檢驗別人、自以為自己是包青天似的明鏡高懸者有之,看他在罵別人時,你真會以為他是聖人、君子、很有學問,但是他可能一回頭(在沒有人看的到的地方)就做出比他所指責的對象更齷齪十倍、百倍的事來(但可惜東窗事發之前、事實被檢驗出來之前,誰也看不出來,而且甚至連他自己也不自知)。
我們必須承認,以上所描述的現象,在華人的社會裡相當普遍,尤其是近幾年來的台灣、特別是在電視談話性節目裡,我們看到太多太多很會講話的人,可惜我們看到太少太少可以、願意包容別人的人,如果這些談話性節目都這麼偉大、這些到談話性節目談話的人都如此了不起,那麼談話性節目流行這麼多年,台灣整個社會理應有長足的進步,不是嗎?但事實的發展是如此嗎?足證一個社會要成熟不是有多少人會指責別人、有多少人像包青天一樣可以看出別人這麼多錯誤來,乃是有多少人願意、而且真的去包容別人的錯誤。
SARS的確很嚴厲的衝擊到整個華人社會,不管是香港、台北或北京,在SARS剛開始燎原時,都有些驚慌失措、應變舉措都有些走調,然後漸漸才穩住陣腳,現在終於使整個情勢至少是在可控制的狀態下,其實SARS是個全新的瘟疫,誰都沒碰過,不論是由誰來領導、來指揮,都難免會犯下一些錯誤,因此這時候我們整個社會應該學習的是,更多的去包容別人、原諒別人的錯誤,可惜的是,至少在台灣,我們看到的都不是這樣,這只證明出一點,台灣社會很不成熟、台灣有許多不成熟的公民(特別是在電視的談話性節目中)。
談到SARS之後的重建,我們整個社會必須面對這個問題,所有這些偉大的談話性節目與偉大的、個個口若懸河的來賓,更需要面對這個問題,不要以為在電視上罵別人是很痛快、是使別人出糗,其實是你自己出糗,因為當你痛快的在謾罵別人之際,也同時一再的向整個社會證明你很不成熟、更一再的破壞台灣社會的正常運作與發展。
一個社會是不是夠成熟,一個國家的公民是不是好公民,固然有很多指標可以衡量,但是對別人犯下錯誤時的包容力,毋寧說是一項很重要的指標。 就群體而言,大而至整個社會對有人犯錯時的包容力,是這個社會夠不夠成熟很重要的指標;小而在每個企業、每個單位、每個機構、甚至是每個家庭、每個社區內部,也都是一樣,包容力越大,這個社會(或小社會)就越成熟,越有發展的可能性。 就個體而言,每一個人(特別是已經具有公民權的成人)對別人犯錯時的包容力,也決定這個人夠不夠成熟;而這個包容力的前提,則取決於這個人的謙卑或膨風(自我膨脹)。 一個人如果不知道謙卑、甚至過度的自我膨脹,他不會看到自己的能耐(不會知道自己其實比別人更糟糕),卻總是會看到別人的不足與不是,於是大加撻伐有之、極盡污衊之能事有之,用放大鏡、顯微鏡檢驗別人、自以為自己是包青天似的明鏡高懸者有之,看他在罵別人時,你真會以為他是聖人、君子、很有學問,但是他可能一回頭(在沒有人看的到的地方)就做出比他所指責的對象更齷齪十倍、百倍的事來(但可惜東窗事發之前、事實被檢驗出來之前,誰也看不出來,而且甚至連他自己也不自知)。 我們必須承認,以上所描述的現象,在華人的社會裡相當普遍,尤其是近幾年來的台灣、特別是在電視談話性節目裡,我們看到太多太多很會講話的人,可惜我們看到太少太少可以、願意包容別人的人,如果這些談話性節目都這麼偉大、這些到談話性節目談話的人都如此了不起,那麼談話性節目流行這麼多年,台灣整個社會理應有長足的進步,不是嗎?但事實的發展是如此嗎?足證一個社會要成熟不是有多少人會指責別人、有多少人像包青天一樣可以看出別人這麼多錯誤來,乃是有多少人願意、而且真的去包容別人的錯誤。 SARS的確很嚴厲的衝擊到整個華人社會,不管是香港、台北或北京,在SARS剛開始燎原時,都有些驚慌失措、應變舉措都有些走調,然後漸漸才穩住陣腳,現在終於使整個情勢至少是在可控制的狀態下,其實SARS是個全新的瘟疫,誰都沒碰過,不論是由誰來領導、來指揮,都難免會犯下一些錯誤,因此這時候我們整個社會應該學習的是,更多的去包容別人、原諒別人的錯誤,可惜的是,至少在台灣,我們看到的都不是這樣,這只證明出一點,台灣社會很不成熟、台灣有許多不成熟的公民(特別是在電視的談話性節目中)。 談到SARS之後的重建,我們整個社會必須面對這個問題,所有這些偉大的談話性節目與偉大的、個個口若懸河的來賓,更需要面對這個問題,不要以為在電視上罵別人是很痛快、是使別人出糗,其實是你自己出糗,因為當你痛快的在謾罵別人之際,也同時一再的向整個社會證明你很不成熟、更一再的破壞台灣社會的正常運作與發展。
不論任何黨派背景、任何政治立場的人士都一樣,大家都必須面對這樣的問題,而如果我們不願意去學習更多的包容別人的無知與錯誤,不願意去約束自己的口舌與自我膨脹,最後就是大家要一起自食惡果吧。
但願藉著SARS的衝擊與省思,可以讓這樣的現象被改變,讓我們的社會有盼望,讓自食惡果的結局永遠不會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