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陳小小 2005.02.20
在多人的努力之下,二二八成為國定假日,定名為「和平紀念日」,然而時至今日,這個名稱仍未獲得相襯的內涵。因為很多人並沒有意識到「和平」是與不同意識型態的人共處的最佳模式,甚至沒有意識到所謂的「和平紀念日」的意義,就是要提醒著你我得盡全力去學習與不同意識型態的人共處。
說起來,與不同意識型態的人共處是不得已,如果可以選擇,沒人會故意跟與不同意識型態的人共處。但這卻是人生不可避免的常態,每個人都得面對,只有深山裡的獨自一人的老僧或修道士才能免除。同一個辦公室的同事們,泛藍泛綠政治意識型態不同;上下兩代金錢價值觀的意識型態不同;相愛的男女結婚,婚姻生活中有著各種意識型態不同所造成的衝突。
漫畫《終極保鏢》SECURITY POLICY(或譯「隨扈安全人員」),它嘗試解決這個「與不同意識型態的人共處」,甚至是「如何為著不同意識型態的人犧牲生命」的難題。
所謂的隨扈,就是指從事保護國賓,或國家領導者等國內外要人的頂尖特警人員。當突發狀況時,以「保護要人」為最高原則,隨時有犧牲生命的準備,上前去替要人擋子彈。男主角荒木與飯田同是警察,兩人是出生入死的好友。曾經有次任務,在危及自身性命的情況下,飯田亦沒有拋下荒木。後來飯田被榮選為隨扈,卻不幸於值勤中身亡。
飯田留給荒木一片日記光碟,紀錄著「雖然保護要人是個重要的工作,也會讓我覺得驕傲。但是我有家人,也有自己的生活,我覺得很迷惘,我到底能不能為一個不認識的人賭上性命?做這些事又有什麼意義?我覺得在我找到答案前,能夠把這份記事繼續寫下去。我希望能夠找到答案…」荒木覺得自己好像快失去以警察這個身份活下去的熱情,他暗暗立志要連同飯田的份,一同找到答案,便去申請這份職務,很湊巧地剛好替補了飯田的位置,成了主民黨黨主席關廣人的隨扈。
荒木開始發現這個工作最困難的地方,不在於特訓的嚴格,而是一個人怎可能用生命去保護一個全然陌生的人?畢竟一般的人連要犧牲生命保護自己所愛的人都有點困難。甚至,要保護一個爛人,為人渣犧牲生命,真是難上加難,因為他發現關廣人是個可鄙的政客。
起初,他以為找到了答案,就是在對方身上去挖掘一絲殘存的優點。但是沒多久,馬上就破功。因為他所找到的,仍是政客塑造的假象。這問題並非是荒木的問題,而所有隨扈共同的問題,因為捨棄自己的性命來保護別人,根本就是違反人性的職業,他們都得找到屬於自己的答案,否則根本無法勝任這份工作。
故事的最後,荒木終於找到了屬於他自己的答案。那就是「我們付出性命所保護的,並不是眼前看到的要人,而是在我們身後的日本社會阿!」因為這樣,他就不再把目光放在這個被保護的要人身上,而集中在整個日本國家整體上。故事結尾,亦不忘打破了好萊塢塑造的隨扈假象,讓人誤以為隨扈是那種遊戲人生的人。漫畫作者認為,隨扈這工作只能由認真的人來做,因為只有認真活著的人,才能夠隨時毫無後悔地死去。
這個故事跟基督信仰觀點,有其共通處。聖經提到,「我們也當為弟兄捨命。」人與人間若有這種捨命的愛,還有什麼衝突是無法解決的呢?與不同意識型態的人共處,還有什麼困難的呢?但是我們跟《終極保鏢》那些隨扈有同樣的問題,「雖然為人捨命雖然驕傲。但是我有家人,也有自己的生活,我覺得很迷惘,我到底能不能為一個不認識或是爛人有捨命的愛?」
在基督信仰裡,上帝給了眾基督徒答案「主為我們捨命,我們從此就知道何為愛,我們也當為弟兄捨命。」(約翰一書三章16節)。那就是主耶穌為我們捨命,不是因為我們是好人、是值得救贖的人,甚至我們奇差無比、根本不配,祂仍願意為我們的罪,死在十架上,我們從此就知道何為愛。因此從古到今不少基督徒跟從了這個「為弟兄捨命」的呼召,就像香港有位基督徒女醫師謝婉雯,自願成為屯門醫院第一個進入SARS病房的醫生,她也沒問這些病人是好是壞、值不值得她犧牲生命去救;最後,謝婉雯感染喪命,但世人在她身上看到耶穌對世人捨命的愛。
若你我正為著如何與不同意識型態的人共處而傷腦筋,這裡建議,不妨來到愛的源頭—耶穌基督的面前,向祂祈求,讓我們獲得那最大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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