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Agape 2003.06.08
自從成為神的兒女之後,自己的信主過程,不知對慕道朋友們講過了幾遍(也出現在我的博士 論文致謝詞中)。至於將它用文字表達出來,這還是頭一遭。不過,這個想法在我的心裡已經 醞釀了許久。倒不是自己的文筆有多好,或者是有什麼賺人熱淚之處,而是覺得蒙受這麼大的 恩典,不禁要藉著各種方式讓人知道這一位愛我、救我、每一天賜給我希望的耶穌基督的福 音。
我生長在台灣一個典型的小康家庭,父母親是在 1949 年那段動亂的年代到台灣定居,並且都 在公家機關上班。對於信仰的問題,始終不是我們關心的重點。逢年過節的祭祖與掃墓,大概 算是屬於最具有傳統宗教意味的活動了。然而,感恩節時到西餐廳去享受一頓火雞大餐,聖誕 節期家中閃亮的聖誕樹,卻不知從何時開始成為我們家的另一項不成文的「傳統」。也因為如 此,我對於這兩個所謂屬於西方的節日,雖然不瞭解它們的由來,倒也歡歡喜喜地慶祝一番。
在 1988 年考進清華大學電機系之後,正當其他的同學對於傳說中多彩多姿的大學生活充滿憧 憬時,我的心志卻不在此。家族聚餐時,學長學姐們好心地問到我進了大學有何打算,我竟大 剌剌地回答我以後要出國念博士。聽到我的回答,雖然大家表面上仍以微笑表示鼓勵,但是心 裡可能在嘀咕﹕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連大學學位都談不上,竟然已經在「笑想」博士了!在往 後的四年中,幾乎電機系所有的人都曉得,我以後要到美國來念博士的心志。殊不知,這樣的 想法卻不是出於我自己,也不是從家庭來的影響,乃是造物主一個巧妙的安排。
終於,在 1996 年的夏天,我獲得全額獎學金,來到美國普林斯頓大學的電機系攻讀博士學 位。我想對任何人來說,想到自己能躋身這全美數一數二的長春藤名校,將來的前途簡直是不 可限量。開學之後,課業雖然繁重,與同學討論一番,跑跑圖書館,也就足以應付。語言以及 文化適應的問題,也在預期之中而有心理準備。眼看未來只要按部就班盡力而為,五年之內戴 上博士的方帽應該不成問題。但是,我卻開始問自己,我究竟為什麼要到美國來?好像心中有 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就是要到這塊土地上,如今來了,卻不明白為什麼要來。
博士班頭一年的課業,十分繁重。我除了修了五門課之外,還得擔任一門大學部課程的助教。 每天早出晚歸,一週要繳四門課的作業。周末的時間,不是絞盡腦汁寫作業,就是利用空檔補 充平時極度缺乏的睡眠。不管你相不相信,我的時間表忙到一個地步,連和太太好好講話、談 天的時間都沒有。由於妻子平日一個人待在家裡,住在學校宿舍同一層樓一戶台灣來的學長的 太太,就利用機會向我的妻子傳福音。妻子那時雖然是已經皈依的佛教徒,但是在佛教中對於 她所一直渴望尋找的人生的意義與真理,卻沒有得到另她滿意的答案。鄰居所傳的福音,雖然 聽起來懵懵懂懂,卻不知為何吸引妻子的注意,以及激發她更深入的思考。但是在另一方面, 來自家庭傳承的佛教信仰,卻也不時與在她心中逐漸萌芽的福音思想產生矛盾。由於平日我們 交談的時間不多,她就利用我在寫各項作業之間的空檔,把她心裡面的問題告訴我,希望我能 提供一點意見。可能是作業寫太多了,腦筋還停留在讀題解題的狀態,我就抱著解習題的態度 來和她討論這些信仰上的問題。
(未完待續)
作者現於耶魯大學從事博士後研究
當我遇見了耶穌基督
走出自憐,進入恩典
當我遇見了耶穌基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