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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詩歌的歌詞充滿頌讚、愛慕、感謝,有些詩歌卻充滿哀傷、苦情、祈求,這些都是跟隨基督的天路客會遭遇的景況,故而能心生共鳴。相仿的心思、情感、意念跨越時空呼應,是同行主道的明證,優美的旋律若能與這些屬靈情感相得益彰,更是深入人心。
衛理公會牧師小約翰遜‧奧特曼(Johnson Oatman Jr.)作詞,E. O. 埃塞爾(Edwin Othello Excell)作曲的詩歌〈遇著試煉災禍圍你真艱苦〉(Count Your Blessings;本文採用1963年版台語《聖詩》)即是一例。
奧特曼的詞呈現基督徒的生命歷程,埃塞爾的旋律則讓詩歌抖擻、昂然、歡樂,因為苦難、禍患雖是真實的,但那令死人復活的主,更是蒙恩者的倚賴、保守。這首詩歌也是埃塞爾最著名的詩歌之一,他另一首著名的譜曲是1900年改編〈奇異恩典〉(Amazing Grace)的旋律,讓約翰‧牛頓(John Newton)闡述的恩典,與更為現代的曲韻結合。
上帝今日同樣眷顧
奧特曼依循聖經陳明信仰之道,正視人間有苦難的事實,即使是蒙恩之人亦難免困窘的情境,「遇著試煉災禍圍你真艱苦,致到餒志失望四面看無路」。
奧特曼了解,人往往喜愛比較,「想別人有福氣建置大家伙」時,難免心生不平。只是聖經表明的真理,是要求我們應該更多數算上帝賞賜的恩典與祝福,「你所得的恩賜各項想來記,穩當滿心感謝上帝大慈悲」。這恩典使詩人終日述說,「我的口終日要述說祢的公義和祢的救恩,因我不計其數。」(詩篇71篇15節)這恩典令使徒雖然帶刺在身,仍以軟弱、凌辱、急難、逼迫、困苦為可喜樂的(哥林多後書12章7~10節)。
〈遇著試煉災禍圍你真艱苦〉數算過去恩典,傳道書7章10節卻教訓我們:「不要說:先前的日子強過如今的日子,是什麼緣故呢?你這樣問,不是出於智慧。」兩者看似扞格?其實,傳道書說的是我們處在多變的世界中,緬懷過去的事物對今日的生活無濟於事。但這首詩歌關注的不是更迭的人事物,而是亙古到永遠不改變的上帝,闡述的是我們即令在困難的世局中,仍然可以仰望那不更改的主。過去祂如何施恩、掌權,今日也必同樣眷顧屬祂的子民;昔時祂如何鋪張天地、護理世界,現在也必照樣保守祂的兒女。
不忘救主得勝仇敵
數算恩典,正是詩人面對壓迫、重擔的方式之一。當在極大的困苦中,靈發昏、心悽慘當下,詩人就追想古時之日至高者的工作(詩篇143篇3~6節),根據上帝在歷史中的作為,相信即使物換星移,主不會改變,因此繼續存敬畏的心盼望、等候主的施恩。
奧特曼這首詩歌期勉我們將目光轉向上帝的恩賜,不要忘記恩賜是耶穌基督升上高天、勝過仇敵的結果之一(以弗所書4章7~8節)。如果我們記起祂升上高天之前曾遭受過何種磨難,還會掛心眼前遭遇的挫折嗎?更何況,根據聖經,我們曉得所遭遇的任何事,皆在主信實的保守中,是我們有能力承受的(哥林多前書10章13節)。誠然,我們一時的感受難以避免會受環境影響,但終究我們要因著信吟唱:「所以經過試煉不論大小事,勿得餒志失望上帝永做主。」
〈遇著試煉災禍圍你真艱苦〉
1
遇著試煉災禍圍你真艱苦,
致到餒志失望四面看無路,
你所得的恩賜各項想來記,
穩當滿心感謝上帝大慈悲。
2
有時掛慮煩惱致到心亂亂,
訝疑上帝愛疼負十架不願,
你所得的恩賜又再想來記,
訝疑就能無去日日愛吟詩。
3
想別人有福氣建置大家伙,
勿得吐氣貧窮天裡有厝宅,
你所得的恩賜錢銀不建置,
你的寶貝尊貴豈無藏在天?
4
所以經過試煉不論大小事,
勿得餒志失望上帝永做主,
你所得的恩賜照舊想來講,
主能安慰幫助引導到天堂。
(複歌)
主的恩賜你當算當數,
主的恩賜你豈算能了?
主的恩賜,各項算來記,
穩當滿心感謝上帝大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