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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Covid-19疫情严重的时期,让我们回顾曾是历史上最严重的「瘟疫」――疟疾,是怎么消失的?
在人类的历史上,最致命的传染病是「疟疾」。在热带、亚热带,潮湿多雨的地区,单在十九世纪,亚洲每一年,超过一百万人死于疟疾。
亚洲许多人崇拜的神只,都是「瘟神」。亚洲人长期崇拜瘟神,疟疾没有减轻。疟疾也是早期台湾人,最多人感染与死亡的传染病。使台湾人的平均寿命,低于45岁。大人、小孩、婴孩,都不得幸免。
「疟疾」现在很少,热带医学罗斯(Ronald Ross, 1857-1932)的功劳最大,他写道:「我相信任何疾病,背后都有医治的法则。造成疟疾的表面原因,可能很多,外界也有许多的传言。我依然相信上帝,有防治的恩典。」
罗斯出生于北印度的阿尔莫拉(Almora),父亲是英国驻阿尔莫拉要塞的指挥官。他在英国受教育,圣巴多罗买医学院(St.Bartholomew,s Hospital)毕业后,1881年,回印度当军医。
不久,他发现「疟疾」的严重性,对整个国家、社会、经济、文化,都有影响。「疟疾」严重时,在地百姓排斥移民,排外的民族主义高涨,政治压迫少数民族。
他也发现相同的人口愈集中,贫富愈不均,阶级愈分明,贫民区的公共卫生越差,死亡率越高。工作人口的下降,导致经济生产力不足。社会上的负面言语、负面情绪、负面表达、负面报导愈来愈多,但无济于事。
罗斯写道:「传染病不止影响身体,更是人心。」
罗斯写下他的祷告:「我若在黑暗中,即使有钥匙,也对不上钥匙孔。求主怜恤,给我光,看清问题。」
1897年,罗斯发现「疟疾」是有媒介,由「疟蚊」叮人,使单细胞的疟疾原虫进入人的体内,是人感染疟疾的原因。
罗斯提出:「防治疟蚊,需要改善环境。传染病与环境非常有关,而且要全民努力,来隔绝传染。单单等待奎宁药品,是无法根除的陷阱。」
他提出要防治疟疾,需要多管道。第一、工程的技术,将低漥地的水排走。他写道:「印度的公路,桥梁的墩柱,灌溉渠道的布设,经常阻碍天然排水,造成积水,滋生疟蚊,造成多人得到疟疾。工程要重改,顺着天然的排水方向,」
第二、他发现树木的洞穴积水,容易滋生疟蚊。他要求树洞用水泥、石砖填补,避免蚊子在里面产卵。
第三、罗斯认为国家的防疫,一定要教育百姓,住家附近要保持干燥与通风,可以减少蚊子,就可以减少感染。此外,住家要与畜舍分离,以免蚊虫在畜舍滋生。他也设计蚊帐、纱窗,防止蚊虫进入。
他这篇研究报告,1898年登在「英国医学期刊」(British Medical Journal),他还附一短诗:
「期待,这是小小的发现, 可以拯救人免于死亡, 喔,死的毒鈎在哪里? 你过去藉着疟蚊得胜, 我相信,这死亡的毒鈎将归无有。」
1902年,罗斯以疟疾防治,获得第二届的诺贝尔医学奖。得到诺贝尔医学奖,是不得了的杰出。他将奖金,全部捐出,在印度的孟买成立「瘟疫研究实验室」(Plague Research Laboratory),这是亚洲第一个病毒防疫的中心,后来帮助许多亚洲的国家。
如今,疟疾在亚洲已经很少了,罗斯的看法正确,关键不是工程技术,不是医疗药品,看到防治的法则,彻底去执行,改善公共卫生。
在21世纪,冠状病毒引发的瘟疫,已经改变世界。上帝给瘟疫的防治,依然有法则,不会因人、因事而改变。
瘟疫的关键,不在每天报导的确诊人数,与死亡人数,而在人心,有没有上帝的光,我们看不见防治的法则。否则乱嚷乱做,即使人有钥匙,也对不上钥匙孔。
参考文献
1. Wells, D., 2010. Lives of the Tree-An Uncommon History. Algonquin Books of Chapel Hill. U.S.A.
2. Downing, R., 2006. Suffering and Healing in America. Radcliffe Publishing. U.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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