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参加过任何短宣队,行前预备教案时感觉有点跟不上其他人,有时甚至觉得自己多余。但是,团队让我担任许多协助的角色,从做中学。
为了能跟上艺术治疗课,我在网路爬文恶补,也跟相关领域的人讨论,虽然还是似懂非懂,但至少可以帮忙预备音乐。因为如此,我有机会在疗养院用预备的音乐帮助一个过动的男孩安静下来,让他躺在我怀里并闭上眼睛,并为一个发展迟缓的女孩刺激脑部活动。最后,我与孩子们唱歌时,意识到自己如果把得失心拿掉,尽管事情完全不按我的预期发展,但神的手中依然有最好的安排,事情依然完美地成就了。
担任副队长,让我有点像买了一张摇滚区门票,近距离看队长的实境秀,因而得知众多可透露与不可透露的资讯。观看上级的灾难剧及队员的惊悚剧时,一方面我为他们感到心疼,一方面也深刻体会到在小组担任组员就是一种服事,所以我提醒自己要支持队长,不要太有自己的想法。神设立了一个次序,没有谁好、谁次好的问题,在顺服次序的原则底下,事情就可以往前推进。
虽然我申请参加难民服务志工队时希望服事孩子,但考量第一个月的时间我负责总务及行走祷告居多,与孩子接触较少,所以到第二个月,依然让第一个月已经接触孩子的队员继续建立关系,我自己则以行走祷告及居家访问为优先,改以妇女为关注的目标。做出抉择后,我也曾思考是否背弃了起初服务的对象,但在有限的时间里,不可能所有事情都完成,取舍是有必要的。
从外表看,我们是帮助难民提升生活品质,但实际上我们是从黑暗权势中抢救灵魂。访问护理中心时,我看到妇女朋友的其他面向,因为一起下厨,意外接触她们日常的一部分。我听到许多妇女抱怨膝盖与腰部疼痛,揣摩造成这些疼痛可能的原因,寻思着未来可以跟她们分享如何使用正确的姿势工作及做肢体伸展。我没有特别学过按摩跟推拿,但凭藉过往被按摩的经验,帮妇女们按摩,达到一点舒缓的效果。
虽然这次服事发生许多突发状况,但过程中我看见许多可能。就像《机智的好撒玛利亚人:21世纪基督徒助人前要知道的11件事》书中提到,扶贫的目的是修复关系,我们都在某些层面是贫穷的,不只是受助者需要修复关系,服事的过程里,我们也在修复关系。我希望,未来仍有机会参与类似的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