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Piggy 2009.11.22

我曾認識一個女孩，在演講比賽的起頭，她以歌唱為開場，而不以「今天我要演講的題目是XXX」為起頭，那場北區的比賽中，她得到了評審的皺眉和與噘嘴加上沒禮貌的臭標籤。當下，台下所有人都心頭一冷又為之感到羞愧，最後她告訴我：「既然是上台發表，我不是獎牌的奴隸，更不想成為演講制度下的傀儡」。那次，她沒有得獎，我猜是她的傲慢扼殺了被肯定的機會。就在幾年後，她在一場國際學生競爭的面試中，又是來了個脫稿的自我介紹，竟然介紹起「未來的自己」，洋洋灑灑把現在的她自我發揮如下一個武則天般的境界。那天，她，獲得了滿堂彩，我猜是她「自己」的又一次傲慢賭贏了這場局。

傲慢，在Jane Austen筆下，是驕恣是自以為的清高；但相較於現今，似乎我們都錯估了「傲慢」，甚至少了「傲慢」的那種骨氣。

國父當年若是沒有面對清廷腐敗的那種「傲慢」，他怎敢革命？隨波逐流做個舒適知識份子又有何不可？愛因斯坦若是沒有面對研究的「傲慢」，哪撐得下去以淬湅出這些理論？進大企業賺白花花的銀子，娶名模過紙醉金迷的生活為什麼不去？馬丁路德若是沒有面對委靡教廷的「傲慢」，哪來的勇氣敲教宗的門大吼因信稱義？耶穌基督若是沒有面對成聖與愛人的「傲慢」，怎能承受那極大的羞辱在十字架上背負千萬人的罪？

試著想想，國父若因為一位清朝官員的皺眉，放棄革命，那麼現在的景況會是如何？馬丁路德因為某一教宗的眼神，沒了敲那教廷大門的勇氣，那麼真實的真理又怎能被實現？

我們都有這種，因著一個眼神、一個噘嘴、一次皺眉，引起對自己懷疑的經驗。最慘的是，為了避免這一切，我們用著世界的標準在生活。小孩努力讀書以獲高學歷，女生努力裝氣質以獲異性青睞，男生拼命賺錢以壯大聲勢，大人瘋了似的投資住大房子開保時捷，彷彿這樣就可以讓那些皺眉可以變成掌聲。

滿足世界標準，以致毒害自我靈魂而深陷不自覺。

如果他人噘嘴就可以定義你的未來，那你為什麼不噘回去？要有一種面對自我靈魂與思想完全的信心，與其隨波逐流，你我都該「難得傲慢」，要不然都自我抹煞了成為像愛因斯坦的可能。難得傲慢才能延展自我實現的強悍，用青春撼動世界，而非讓世界決定了你的青春！

★本文發表於部落格：阿穌共和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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