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RS在極短的時間內,奪走了許多的人命,讓我們感到非常難過,但是諷刺的是,其實我們平常對生命卻又顯得不夠尊重,所以我們面對SARS後的重建,當然應該學習更加尊重生命,其中最重要的關鍵就是,我們不應該再將生命商業化,或者任令過度的商業化社會斲傷我們的生命。
現在全世界幾乎都是以資本主義掛帥,所以我們整個社會都有很嚴重的過度商業化的傾向,過度的商業化,讓我們很容易把『人』(生命)都『物化』了,如果我們繼續讓整個社會如此的過度商業化,讓我們整個人生過度的追求所謂的『成就』、所謂的成功,而讓我們的生命『蠟燭兩頭燒』,讓人好像機器一樣的操勞過度,連飛機都會因金屬疲勞而在高空中瞬間解體,人焉能不『過勞死』?
所以面對SARS後的重建,我們應該學習對生命更加的尊重,而這種不正確的工作態度當然也應該適度的調整。
此外,SARS也衝擊到整個醫療體系,其中我們看到的是許多醫學中心級的醫院,也不能免俗的發生院內群聚感染,台北市第一個爆發院內群聚感染的和平醫院、更是原來市立醫院的模範生,但為什麼這樣的醫院都會出問題呢?原因很簡單,醫院本來是以救治病患、維護生命為職志的,曾幾何時也都商業化了,和平醫院在市立醫院裡成為模範生,並不是因為它的管理與醫療水平,而是因為它的業績;如此普遍的商業掛帥,無怪乎我們的醫療體系差一點就在第一時間完全被SARS所擊倒。
如今我們幸運的逃過一劫,劫後重建,如果再任令商業掛帥主導整個醫療體系,我們就別想在下一波的瘟疫來襲時,看到醫療體系在第一時間的表現會比這次更好。
當然醫療人員的教育也是同樣的問題,但是,如果整個社會都是商業掛帥,整個醫療體系也不能免俗的以業績為第一,我們再怎麼教育醫療人員都沒用了,他們只要進入醫療體系不出幾年觀念就會完全變了,一但發生瘟疫、一但我們發現醫療人員的觀念不盡正確,再怎麼苛責也是徒然,因為我們社會的大染缸已經把他們污染了,而且其實是所有的人都在這樣的過度商業化的污染之下,獨獨苛責於醫療人員,其實也不盡公平。(譬如說,如果鄰家有個小孩,唸了醫學院畢業後開始擔任醫生,不久之後家裡就變得很富有,大家都會稱讚他,請問如此之下,我們如何期望醫療人員有好的倫理、有對的價值觀,而這是我們整個社會所造成的現象,是整個社會的價值觀都扭曲了)
SARS在極短的時間內,奪走了許多的人命,讓我們感到非常難過,但是諷刺的是,其實我們平常對生命卻又顯得不夠尊重,所以我們面對SARS後的重建,當然應該學習更加尊重生命,其中最重要的關鍵就是,我們不應該再將生命商業化,或者任令過度的商業化社會斲傷我們的生命。 現在全世界幾乎都是以資本主義掛帥,所以我們整個社會都有很嚴重的過度商業化的傾向,過度的商業化,讓我們很容易把『人』(生命)都『物化』了,如果我們繼續讓整個社會如此的過度商業化,讓我們整個人生過度的追求所謂的『成就』、所謂的成功,而讓我們的生命『蠟燭兩頭燒』,讓人好像機器一樣的操勞過度,連飛機都會因金屬疲勞而在高空中瞬間解體,人焉能不『過勞死』? 所以面對SARS後的重建,我們應該學習對生命更加的尊重,而這種不正確的工作態度當然也應該適度的調整。 此外,SARS也衝擊到整個醫療體系,其中我們看到的是許多醫學中心級的醫院,也不能免俗的發生院內群聚感染,台北市第一個爆發院內群聚感染的和平醫院、更是原來市立醫院的模範生,但為什麼這樣的醫院都會出問題呢?原因很簡單,醫院本來是以救治病患、維護生命為職志的,曾幾何時也都商業化了,和平醫院在市立醫院裡成為模範生,並不是因為它的管理與醫療水平,而是因為它的業績;如此普遍的商業掛帥,無怪乎我們的醫療體系差一點就在第一時間完全被SARS所擊倒。 如今我們幸運的逃過一劫,劫後重建,如果再任令商業掛帥主導整個醫療體系,我們就別想在下一波的瘟疫來襲時,看到醫療體系在第一時間的表現會比這次更好。 當然醫療人員的教育也是同樣的問題,但是,如果整個社會都是商業掛帥,整個醫療體系也不能免俗的以業績為第一,我們再怎麼教育醫療人員都沒用了,他們只要進入醫療體系不出幾年觀念就會完全變了,一但發生瘟疫、一但我們發現醫療人員的觀念不盡正確,再怎麼苛責也是徒然,因為我們社會的大染缸已經把他們污染了,而且其實是所有的人都在這樣的過度商業化的污染之下,獨獨苛責於醫療人員,其實也不盡公平。(譬如說,如果鄰家有個小孩,唸了醫學院畢業後開始擔任醫生,不久之後家裡就變得很富有,大家都會稱讚他,請問如此之下,我們如何期望醫療人員有好的倫理、有對的價值觀,而這是我們整個社會所造成的現象,是整個社會的價值觀都扭曲了)
所以為今之計,必須大家都站出來、共同來抵擋過去種種過度商業化、利益掛帥的觀念與做法,如果在社會的每個角落裡,都有許多人在那裡抗拒這種過度商業化所扭曲的價值觀,都展現出不同的價值觀與人生觀,那許多讓生命被『物化』的現象,就可望獲得改善,我們也才有可能擋的住未來可能更多的瘟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