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物質氾濫的社會,經濟壓力降於不同層面的族群身上。台灣已超越了「笑貧不笑娼」的層次,而是在「人人向錢看」的社會;若仔細聽聽周圍的對話,三五句必會談到錢的話題。為了消費,好一些的當「卡奴」,差一些的就當「強盜」。卡奴只有少數是迫於經濟需要,強盜有少數是迫於無別法子可享;但大多數的二者,是為了肉體與虛榮的享受。不論卡奴或盜匪,都是在心靈痛苦中度日,「但那些想要發財的人,就陷在迷惑、落在網羅和許多無知有害的私慾裡,叫人沉在敗壞和滅亡中。貪財是萬惡之根。有人貪戀錢財,就被引誘離了真道,用許多愁苦把自己刺透了。」(提摩太前書六:9∼10)
卡奴或強盜想要發財嗎?二、三十年前或許不是,那時台灣是「飢寒起盜心」、「家貧賴舉債」的年代,是能過一天算一天,「發財」 連白日夢都談不上。但現今「樂透彩」、「大樂透」、「小樂透」,政府做莊,全民聚賭,美其名公益彩券,實則是沒錢的政府要百姓拿出錢來財產重分配。而銀行信用卡無限發行,小學生都有可能一卡在握,刷卡不見現金流出,背債是自然的。人人立志發財好去消費享受,愁苦的人數就一直往上竄。
愁苦產生的憂鬱症,伴隨著自殺、他殺的新聞,在近年來台灣的新聞版面,幾乎是天天都有報導。而更令人心痛的是:大人要自殺,連同自己的孩子一起殺,這是什麼樣的世界呢?
看過一幅十九世紀的沙龍畫,遠景是羅馬帝國戰車和騎兵衝過來,中近景盡是蠻族的女人紛紛殺死自己的兒女,然後自殺的畫面。她們是不忍看到自己及兒女受辱為奴,因而出此下策。政治經濟軍事乃至社會的動亂,就會導致這種憂慮,當憂慮到達臨界點時,殺子自盡之事,就不足為奇了。
但另一方面,就如一部老片子《暴君焚城錄》中描述的,在耶穌升天不久後的羅馬帝國,尼碌王迫害基督徒,或燒殺、或被野獸吞食。但那些殉道的基督徒,卻是以唱聖詩面對死亡。變態的尼碌王還去看被害者的屍體,發現他們都含笑去世,自覺不可思議。信耶穌與否,有多大的差距呢?基督教信仰能幫助今日憂鬱過度的人嗎?
我們要回到「人」的基本問題,才能了解其衍生問題。人的基本問題就是思想意志,人怎麼想、怎麼認為,就照著他所想所認為的成就。動心起念一瞬間,就決定了這個人是向上提升或向下沉淪。心思的戰場,決定我們的人生。箴言四:23 「你要保守你心,勝過保守一切,因為一生的果效是由心發出。」因此我們要學習謹慎自己的言行思想,放任自己慾望橫流,就是放棄自己美好人生。
馬克吐溫所著《乞丐王子》中,即使是貧民窟中的乞討者,也可以有高貴的情操;中國也有句箴言:「貧賤不能移」。攏總就是說:物質不能決定人的價值,信仰可決定人的一生。人在愁苦艱難生活中,如果有正確的信仰,就有希望與出路。就如哥林多前書十:13「你們所遇見的試探,無非是人所能受的。神是信實的,必不叫你們受試探過於所能受的;在受試探的時候,總要給你們開一條出路,叫你們能忍受得住。」假設一個人遇到經濟物質的缺乏,他能夠照著聖經所言「因為我們沒有帶甚麼到世上來,也不能帶甚麼去。只要有衣有食,就當知足。」(提摩太前書六:7∼8)而「敬虔加上知足的心便是大利了」去思想,這是基督教的教導,他接受相信了,他就有滿足與喜樂。
有一句話「喜樂的心乃是良藥,憂傷的靈使骨枯乾」(箴言十七:22)。得憂鬱症的人,不是不知道自己需有喜樂盼望的心,而是他身心靈在百受煎熬後,做了不接受信仰的選擇。從醫學的角度,憂鬱症是複雜的問題;從信仰的角度,則是決心的問題。我們是否願意接受試練,與神共渡難關,讓神的喜樂與恩典,安慰引導我們的心思意念?若是如此,就能經歷「喜樂心靈天上來」,人不要白白受苦,「因為人心靠恩得堅固才是好的,並不是靠飲食。那在飲食上專心的從來沒有得著益處。」(希伯來書十三:9)基督教的信仰,因著神的全能和神的幫助,就能解決今日社會許多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