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么做人,怎么做事,怎么过生活,我是在幼稚园学到的。这些智慧,不是在研究所博士班读的,而是在幼稚园的沙坑里。」
自幼即应学习
美国堪萨斯市时报的专栏作家傅乐柏说:「在幼稚园,我学到这些事:游戏和比赛要公平、不可以打人、东西用完要归还原位、自己弄脏弄乱的,自己收拾、不可以拿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如果伤害到他人,要说对不起…、出去外面,小心交通、手牵手,互相照顾。」
这些幼稚园的教导,大人拿来教小孩,自己有没有遵守?如果没有,是不是应该自我反省, 倒过来向小孩子学习?
在台湾,因「政治挂帅」,社会大众的神经得了「政治过敏症」,一句话或一点点风吹草动,经过加油添醋,就可以炒作到铺天盖地,吵嚷不休,日复一日,然后再上演续集。政党与候选人要的是曝光率,媒体要的是收视率,民众得到的,不是郁卒,就是焦虑。
所以,有关人文的、教育的、艺术的、心灵的,在媒体中失焦,在社会中失落。若要更进一步, 去触及人类的灵魂问题,要人们「回归赤子之心」、「回归到上帝的国度」,更是空谷足音。
就算是空谷跫音,却弥足可贵,因为耶稣确实期望人要回转成小孩子的样式。而这也是台湾非常欠缺的,不是吗?我们大人当然应该管教小孩,但是我们好像忘记了,大人也应该常常向小孩子学习。
单纯的信心
我在教室里,有时候,要处理学生之间的冲突,听完双方的陈述,若是双方都有错,我会问:「你们愿不愿意相互道歉、彼此原谅?」若是错在某甲,我会问某乙:「如果他跟你道歉,你愿不愿意原谅他?」这么多年了,我几乎没碰过说「不愿意」的。
当门徒问耶稣:「天国里谁是最大的?」耶稣便叫一个小孩子来,使他站在他们当中,说:「我实在告诉你们,你们若不回转,变成小孩子的样式,断不得进天国。所以凡自己谦卑像这小孩子的,他在天国里就是最大的。」(马太福音十八章1-4节)
有一个消防员,被邀请来给一年级的小朋友上课,教导万一碰到火灾,要怎么办。他一面示范,一面解说:「首先,走到门边,用手摸门,看看门烫不烫;如果要开门出去,要先跪下来。」消防员问:「有没有人知道为什么要跪下来?」有个小朋友竟回答说:「我知道,因为要祷告,求上帝带我们安全出去!」所以,在危难中,求告上帝,小孩子能,大人应该也能。
把耶稣带出去
在旧金山,有一个教会牧师,圣诞晚会后的第二天,进到教会,发现舞台布景里的婴儿耶稣不见了。他急忙到外头查看,发现有个小朋友骑着一辆红色的玩具篷车,车里面躺着一个小耶稣,在走道上骑过来、骑过去。牧师跟他打个招呼,问他说:「小兄弟,你车里面的乘客哪里来的?」小朋友回答说:「我在教会里面带他出来的。」
牧师问他原因,小朋友说:「一个礼拜前,我跟耶稣祷告说,今年的圣诞礼物,如果我可以得到一部红色的篷车,我会带他出去兜风,我必须实践我的诺言。」所以,在许多事情上,要感谢上帝的,小孩子能,大人应该也能。
1989年10月,旧金山大地震,造成重大伤亡。有一间小学的教室被震倒,也有不少小朋友被压在瓦砾当中。有一个父亲曾经跟他的孩子说过:「无论你在哪里,爸爸一定与你同在。」所以他立刻赶到学校,找到倒塌的教室,与救难人员一起努力开挖。终于救到他的儿子和其他小朋友,儿子声音微弱地说:「爸爸,我就知道,你会与我同在。」所以,就像这个父亲的应许不落空,上帝的应许也不落空;小孩子信,大人应该也能信。
回归赤子之心
在马太福音十九章13-14节,那时有人带着小孩子来见耶稣,要耶稣给他们按手祷告,门徒就责备那些人。耶稣说:「让小孩子到我这里来,不要禁止他们,因为在天国的,正是这样的人。」
为什么说天真无邪、快快乐乐的心叫「赤子之心」?「赤子」就是刚出生的婴儿,皮肤红咚咚的,台语也是说「红婴仔」,他们躺在父母的怀里,或安睡、或微笑,那是多美的画面!
约翰福音三章3节,耶稣告诉犹太人的先生尼哥底母说:「人若不重生,就不能见上帝的国。」意思是说,人的属灵生命,包括你的、我的在内,若是罪愆得蒙上帝赦免,成为一个新造的人,就像是上帝国度的「红婴仔」,在上帝的呵护下成长,与上帝建立美好的亲密关系。
本文原刊于【福音】杂志 2004-11-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