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陈凤翔 2007.06.17
胚胎干细胞研究法案,美国国议院已进行多次讨论无法定案。这项法案内容主要要求更改公共卫生服务法案,以提供胚胎干细胞来支持胚胎干细胞研究。
关于人类胚胎的议题浮上台面,不过是近三十年的事。在英国,一个胚胎学家与一个妇科医师合作,妇科医师将胚胎学家在人体外制造的胚胎,植回很多病人的子宫内。在无数试验后,一九七八年全世界首位的「试管婴儿」布朗诞生,人类胚胎学正式登上世界舞台。
胚胎学研究虽然解决了一些夫妇不孕症问题,却带来难以估计之多的伦理问题。在此之前,每一个婴孩均是男人与女人结合所生,多数的婴孩是父亲与母亲结合生出来的,每个人皆容易回溯得知父亲与母亲。
但是因着胚胎学技术发展,婴孩可分裂为四种彼此毫不相关的单位合作,精子、卵子、子宫、出生照顾。一个孩子可以有三个母亲,出卵子是「基因母亲」,出子宫的是「怀胎母亲」,养育孩子则是「社会母亲」。
胚胎学技术生出来的人,若想要回溯自己的来源,得等到十八岁以后。并会惊讶地发现关系紊乱、错综复杂,最夸张的情况,可以有三个妈妈两个爸爸。而漫漫十多年,资料遇到天灾人祸遗失、被毁,是常有的事,那就永远无法得知自己怎样来的。人透过血脉相承的意义与价值,竟因着科技,无端地受到挑战与割裂。
胚胎学如同呼嚣行驶的高铁列车,以几百公里的高速奔驰继续进展,需要更多的胚胎干细胞来进行研究。美国国议院所审议的法案,提案者就是希冀开拓更多的胚胎干细胞来源。
人类胚胎涉及的伦理议题更是难解。一位干细胞研究者自承,「一个十四天的胚胎细胞,就会有神经系统的反应,就能够感知光与热。……想到这里,就不能不去想自己的工作――人这样贪婪地想要活下去是对,还是错?甚至会想,人这样的做法到底是在拯救人类,还是毁灭人类?」
对于支持者胚胎研究医学的人而言,反对者是阻碍科学进步的原始人。但反对者却认为,胚胎被等同于生命。将这些胚胎拿去研究,等同于拿一些无法表示抗议的人来进行实验,这种科学研究有违道德伦理。把科学问题唯技术化,忽视科学研究的终极目的,带来的危险会更大。
对于胚胎,究竟是否是生命,诸方论点,众说纷纭。但是不能否认,每个成人都是历经青春期、童年期,都有婴孩期,在往前推溯,都曾是胚胎。不管科技在怎样发达,即使未来有些人不是从子宫孕育成长,但也一定是有胚胎期。
因此,今天在这个世界的每个成人,都应该要感谢有人(通常是父母)与社会大环境对生命的尊重,对胚胎的看重,没有随意销毁、堕杀,以致于能顺利来到世上。
然而,却有些人幸运地存活下来,反过来却对其他的生命不尊重,认为可以随意实验分解,以图自己生命继续存活更长久,完全忘了回顾自己是怎样过来的。
那就好像一场大饥荒,有人运气好,遇到善人给予食物,以致存活。这人却转眼对善人说,不要将食物给其他饥饿者,否则粮食不够,还不如分给我。这种观念不啻于完全的唯物论,「牺牲他人、成全自己」的自私想法。
至于基督信仰是如何看待这事?圣经认为上帝与人的创造关系,不是从出生那一刻才开始计算,而是在更早之前,在奥秘的子宫内,上帝与还未出生的「人」就已展开互动。
《诗篇》一三九篇13-16节「我的肺腑是你所造的;我在母腹中,你已覆庇我。我要称谢你,因我受造,奇妙可畏;你的作为奇妙,这是我心深知道的。我在暗中受造,在地的深处被联络;那时,我的形体并不向你隐藏。我未成形的体质,你的眼早已看见了;你所定的日子,我被造的肢体尚未有其一,你都写在你的册上了。」
甚至,耶稣也跟每一个人一样,都曾是腹中胎儿。马利亚怀有道成肉身的耶稣没多久,便去看她老年怀孕的亲戚以利沙伯。以利沙伯一听到马利亚的问安,便被圣灵充满,所怀的胎就在腹中欢喜跳动,高声颂赞。
从历史记载,亦会发现一件奇怪的事,信奉上帝者对生命的尊重远远超过其他人类社会。流产、杀婴在世界各国民族、或先进或落后,都是司空见惯的事,但唯有遵守圣经律法的犹太人,却把杀婴视为谋杀,视为冒犯人类,是种罪恶。
生命的起点,即使不确定一定从受精卵开始。但每个长大的人,都是胎儿、受精卵的直接延续。我们怎样在各样保护与支持下以致于能有今天,就应该爱人如己、饮水思源,致力去建立尊重保护其他胚胎的环境,否则哪里有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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