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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9年,我要回台灣任教時,我去向我的指導老師尼爾遜(Donarld Nielson)告別,分手前,他對我說:「學校要你開什麼課,你要什麼課都會教,不是只教擅長的科目。系上要你做什麼研究主題,你要儘量去配合,不是只做現在論文的題目。你要爭取的是時間,讓你預先作準備。」
我不解的問道:「為什麼呢?」。他微笑著說道:「你在這裡所學的,不只是一個專門的領域,而是作學問的基本方法與態度。用這方法與態度,你可以解決各種學術的難題,與在不同領域的應用。有這種寬廣的教育態度,你會幫助你要去的學校與幫助許多的學生。」
果然不出指導老師所料,臺灣大學不久就來電話,問我能否為二位博士班的學生開「微氣候學」。我沒修過此課,但是立刻答應。我預先在美國買書預習,閱讀相關資料。我開始了教1小時的課,平均備課約6小時的教學。若遇到不懂處,準備的時間更長。此外,我還要負責一門必修課。我學習要我教什麼,我就教什麼,靠主當老師。
後來,系上有新的課要開,我就自告奮勇去拿。外系需要支援,我就接受。每開一門新課,我就多了一個新專長,也受邀到其他的學院授課。「田地怎樣使百穀發芽。」(以賽亞書61:11),柔軟的田地,可使許多的作物長出來。不是一種田地,只能長一種植物。柔軟學習的心田,可以成生長各樣知識的所在。
科學家不是學習狹隘的人,而是學習寬廣,而且看出重點,再重點投入。二十一世紀,普世的高等教育,都在討論如何讓學生能深又能廣。各種行業,都在期待能夠有綜合不同專業的斜槓人才,來點燃創意的火花,與執行力。
這種的人才如何培養?是他有柔軟的心田,會成各樣美好知識共存的溫床。
懂各樣學問的人,怎麼培育出來的?不是聰明,而是智慧。
怎麼區分聰明與智慧?聰明的人會自認自己很聰明,智慧的人會自認自己很沒智慧。
敬畏上帝是智慧的開端,解開各樣學問的智慧,是上帝给的。
我對你的禱告,是你有一顆敬畏上帝的心,要尊主為大,學習的困難就會縮小。因為上帝是創造主,所有的學問都從祂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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