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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 S. Lewis曾经说了一个有趣的比喻:一条绳子如果只是用来扎箱子,你可以不假思索地相信它够坚固、牢靠。但如果有一天你必须用这条绳子将自己吊在悬崖之下,那时,恐怕你才会发现自己对这条绳子真正信赖多少。
这条绳子,可以是我们自己、身旁的他人、信仰的神只。唯有当所付出的代价相当高的时候,我们才能试验出这条绳子的牢靠程度,以及我们对它的信心。
如果「我」就是那条松垮垮的绳子,即使那条绳子确实在儿时曾为我捆绑过箱子,以致我曾对它留下美好的记忆;我还是得不断提醒自己:那不是现在真实的自己,我对它的情感更非信心,而是怀旧的乡愁!倘若我真的是那条松垮垮的绳子,那么,越早发现、越可能尽快「打掉重练」!能帮助我焕然一新的,只有「人生苦难」!
如果你遇见一位仁心仁术的外科医师,他越是仁慈、敬业,开刀时就越不能手下留情。如果他听了你的哀求,在手术完成之前就停手,那么,你先前忍受的痛苦岂不都白费了?这位外科医师,可以是我们自己、身旁的他人、信仰的神只......
身处痛苦的境地,曾历经丧失爱妻之痛的Lewis说:它就像在看牙医一样,双手紧抓着躺椅的扶手或平放在腿上,根本毫无区别。因为无论如何,钻牙机还是会继续下去,那份恐惧与焦虑会持续到疗程走完!!
所不同的是,拥有恢复健康牙齿「盼望」的人,会将这个痛苦的疗程,视为拥有更好人生的必经之路,以致用「正在更好」的力量撑过这一切。它更像一心向往并努力与人建立信任关系的人,他们不是到了「某一刻」才赫然发现自己拥有这项美好,而是在建立信任关系的「一路上」,都在体验「信任在滋长」的盼望与活力。
相较之下,为了逃避人际摩擦焦虑迟迟无法动手的人,也不是「最后一刻」才惊觉空虚,而是一辈子都在承受莫可奈何的无名苦楚!这不只是看似两种抽象的人生价值观,而是发生在我们生活中的两种真实的生命状态。
参考资料:
曾珍珍(译)(1994)。卿卿如晤,C. S. Lewis(着)。台北市:雅歌。
魏启源(译)(2014)。开往天堂的巴士,C. S. Lewis(着)。台北市: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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